军,从明面上看,西夏也就比战前少了一万多,算不上伤筋动骨。
但是至少现在西夏的和卓监军司是稳定下来了,短期内不怕大宋的报复。
听到巩州知州的感慨,盛长槐却冷冷的说道。
“我看未必,就单单损失了铁鹞子和两千质子军,这样大的损失,又岂是八万百姓和一万多叛军能抵消调的,就算西夏国主愿意让他将功赎罪,但是西夏权贵可不会放心他继续领兵,哪怕这次他运气再好,保住了性命,想要得到重用是不可能的了。”
巩州知州愕然,马上又反应了过来,军事他似懂非懂,政治他却在了解不过,转眼就想明白了盛长槐的意思,于是不在吧嵬名封放在心上,而是感慨着说道。
“河州一下,桃州就是咱们的嘴边肉,看来全家这一次要实现几代人的野望了,全将军若是在拿下桃州,伯爵恐怕也挡不住了,若是官家看重,直接封为侯爵也说不定。”
巩州知州带着羡慕的口吻说道,这便是文官嫉妒武官的地方,成为勋贵,哪怕大相公也得在明面上给几分面子,没有爵位,哪怕是将门,在文官眼里也不过是身份高一点的兵鲁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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