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严相公都觉得十分有道理,他们一个是一甲榜眼出身,一个是太师的遗霜,最了解文人扬名这里面一些不足为外人道的内幕,虽然觉得盛长槐这样另辟奇径有点东西,但盛长槐在他们心里的印象,就不是一个按套路出牌的人,比如到现在都十分火热,已经成为大宋第一书店的三味书屋,起家的的方式就是前所未有的。
而一旁的元长生却更加着急了。
“这不就更说明西平侯的足智多谋吗。”
这一次,反驳她的却是另外一个人,那就是从一开始就隐隐是透明人的封厚。
“此言差以,我们封家应该是在座的最先和西平侯打交道的人家,当年在扬州,舍弟在西平侯手里吃过大亏,待我起复回京之后,专门研究过此人,聪明是聪明,但并非什么心思缜密之人,或许有些奇思妙想,但观其人做事,用他们家老太太的话来说,一个莽字最为贴切。此人小时候在市井戏院长大,那种地方藏污纳垢,因此养成了一副不按常理出牌的性格,无论是说书先生,还是他做事的手段,大部分都是市井中坑蒙拐骗的方法。”
“而且,据我所知,此子从回归盛家之后,就不被生父所喜,自然没有接受到书香门第的教诲,要不是他的养父教了一身好武艺,再加上师从杨无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