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晚上,因为城防军下令宵禁的缘故,酒楼没有客人,连杂役也被迫提前归家,街上也没有任何摊贩和人影,但是摆放货物的架子和板车却多的很,高昌侯虽然是膏粱子弟,但毕竟也是家学渊源,至少知道利用地形阻敌,将各种杂物堆在街上,堵的死死的,有让人占据了有利地形,比如酒楼高处,用弓箭袭扰。
高昌侯这个布置,连盛长槐和太子都刮目相看,大宋的勋贵,没有几个是好相与的,这其实也能想通,在废材的家族,从小对嫡系继承人的教育还是非常重视的,高昌侯也不例外。
“张顺,还有炸药包和手榴弹没有。”
有鉴于此,盛长槐知道,绕路过去,就不一定能和自家大舅哥派来的援军相遇了,还耽搁了最宝贵的时间,现如今,只能只能炸开阻拦的杂物,打开一条通道,让大家伙顺利通过樊楼这一片街道。
至于高处的弓箭手,倒是杀伤力有限,城防军不愧是军中鄙视链的底层,弓箭手仅有一百余人,射箭的准头更是堪忧,四五百只箭,射中者仅有三四十。
“王五,你带人炸开板车,我在一旁掩护你,其余人,找可燃物,点亮街道,射击对方的弓箭手。”
听到盛长槐的叫声,张顺马上就明白了自家侯爷的意思,当即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