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说话,都是军中同僚,有什么可吵的。”
捧日军右厢第四军指挥使也是勋贵之后,虽然有些没耐性,但盛长槐也能理解,汴京禁军早就不复开国时期的韧性,在京城承平已久,没有经过战阵的历练,确实比起边军差的远了,但毕竟是立功心切,并非是顶撞自己,盛长槐也不愿意和他计较,等到太子登基,当年和太子聊过的轮换之策一旦实行,军中习气自然能扭转过来。
被盛长槐训斥了一句,张顺一点脾气也没有,对于盛长槐的话,他自然是言听计从。但是捧日军右厢第四军指挥使,却对盛长槐又增加了几分好感。
本来自从秦风路大捷传到汴京,京中年轻一辈的勋贵就对他们这个同辈人颇为敬仰,试问哪个有继承先祖之志的,不想在战场上扬名立万,能够进入军中,甚至成为实权将领的,都是各家精心培养的后辈,之不过碍于军制,无法施展罢了。
他的想法盛长槐并没有在意,因为盛长槐已经发现了远处的越来亮的火光。
“噤声,叛军回来了。”
果不其然,距离盛长槐等人埋伏之地两里之外的官道上,一个敞篷的马车上面,寿亭侯刘彦昌一脸的阴鸷,坐在马车上面,顺着小路拐到了盛长槐他们埋伏的这条官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