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解释道。
“我知道祖母舍不得二哥哥,又觉得海家两位师兄同时拜相,二哥哥应该是官运亨通,但是祖母您想想,海家两位师兄拜相,我又执掌枢密院,在这个时候,二哥哥更应该主动要求外放。”
“一来呢,我朝进入中书省的,要不有执政一州之经历,比如海文仁师兄,之前被贬离京,正好补上了这个缺陷,要不就是如海文礼师兄一般,多年执掌翰林院,在朝中人脉深厚,即便没有外放的经历,拜相也说的过去,更何况他年事已高,官家让他拜相,不过是权宜之计,哪有兄弟二人同时进入中书省的,您看着把,过不了多久,海文礼师兄就会告老还乡。”
这两年海文礼的身体每况愈下,早有告老还乡之意,只不过因为海文仁被贬,谏院大权被韩章韩相公的门生把持,觉得现在朝中奸逆辈出,在翰林院硬撑着,也算是为他这一派守住最后一个阵地。
盛长槐顿了顿,又接着说道。
“不仅仅是二哥哥,就连海文信师兄,也同样会要求外放,这是前天官家定下海家两位师兄同时拜相的时候,他们在家里已经商议妥当的,他都需要避嫌,更何况二哥哥。”
说完,盛长槐又对着盛华兰和盛如兰说道。
“至于大姐姐和五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