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操作手还顾不上将投石机固定住,从涿州城墙上就传来几声巨大的轰隆声,与此同时投石机左右护送的辽骑,就被炸的人仰马翻,伤亡了七八个人。
待辽军刚从慌乱中恢复,将坐下马匹安抚好,更多的爆炸声传来。
“轰隆隆。
。
。
轰隆隆。
。
。
”
这一次,爆炸声持续了上百次。
“是这个,就是这个声音,那天夜里,我们遇到的就是这个,连人都没看见,兄弟们就损失了好几十人,宋人不仅有这个火炮,还有一种神兵利器,兄弟们正走在呢,突然就在脚底下爆炸了,我可以用性命发誓,绝对不是手榴弹。”
辽军北路的汉军营内,一个二十岁出头的校尉满脸都是恐惧,对着自家族叔韩晓峰和辽国皇室耶律英才不停的解释道,为那天夜里自己不战而退狡辩着。
此人乃是韩德让的族孙,韩家嫡脉另一个稍微看的过眼的后辈,辽国汉军头领,西路主帅韩晓峰的族侄。
之前顾廷烨二度夜袭辽营,辽国皇室嫡系耶律良才在第二日发现死在距离西路大营四五百米之外,要不是那天夜里光线不好,恐怕连尸首都被宋军带进涿州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