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伙人。”
    阿诺德表情微微扭曲,连忙扯出一个灿烂的笑脸来,和声细语:“是我刚才太暴躁了,主要是我做实验做一半被迫出来,情绪不太好,我绝对没有针对你的意思。”
    祁琅闲闲吹了口气,假惺惺捂着心口,说:“你不是还说我肾不好,要精尽人亡嘛,我刚才还打了你,你不得记仇啊。”
    阿诺德面容有点狰狞,为了心心念念的药剂,强撑着继续跪舔:“怎么会,我说的是我自己,最近实验做多了,身体都出毛病了,肾脏尤其严重,而且我从来不记仇,不信你问克里斯,他最知道我了,我这个人脾气特别好,打过我就忘了,再见大家还是朋友。”
    克里斯:“…”我明明记得上学的时候你把一直欺负你的男同学毒的在疗养舱里躺了三天三夜。
    祁琅看了他一眼,克里斯不敢骗祁琅,在兄弟灼灼的注视下,只能露出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唉,你说的倒是让我很动心。”
    祁琅突然仰头,长长叹一口气,阿诺德焦急地问她:“你还有什么难言之隐,你说出来,我给你解决。”
    祁琅摇了摇头,表情深沉:“我怕你帮不了我。”
    阿诺德果然上当,毅然说:“我能帮,我这些年积累了不少人脉,你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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