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祁琅甩着剑柄,懒洋洋说:“你以后每天晚上都过来,自己绑好束能环,我现在是快c了,你就先调到c吧,每天自觉定时定点过来挨揍…不是,过来陪练,我说怎么打就怎么打。”
阿诺德走过来,拿过那药闻了闻,眼神划过惊异,忍不住问:“你就这么点要求?没别的了?”
“怎么可能。”
祁琅一脸“你怎么这么天真”的诧异:“我只是暂时没想好而已,这算要求吗?这只是开胃小菜,为了避免林少将太过愧疚而提前收的一点报酬,将来我要他报恩的事儿多了去了。”
阿诺德:“…”
他就知道,这女吸血鬼不把人吸干净了是不会罢休的。
林绝听着他们的对话,不知为什么又想笑了。
说来也奇怪,他进来之前做好了种种沉重的准备,但是当真正经历这一切的时候,却没有把自己的命运被挪交他人之手的沉重与纠结,并不觉得如何煎熬,反而觉得很轻松。
祁琅的解药让他感激,她明码标价的坦荡磊落更让他动容。
祁琅说的自己很可怕,阿诺德也形容的她如何可怕,但是他看的清楚,阿诺德这桀骜偏执的家伙儿可不是在谁面前都能这么轻松自在吐槽人的坏话,只看阿诺德与她相处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