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长官,到时间了。”
    回应他的是片死寂,安静的好像屋子里根本没有人样,菲尔德脸“果然如此”地叹了口气,改为重重地叩门,并扬起声音:
    “长官!”
    “长官要出发了!”
    “君将军来送您了,马将军也在等着呢,长官快出来——”
    “——嘭!”
    大门突然传来声重响,仿佛什么沉重的东西狠狠砸在门上,伴随着女人杀猪似的尖叫,那门重重颤了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外凹陷裂纹。
    菲尔德顿,犹豫着问君朔:“您听到了什么声音吗?”
    君朔也迟疑了下:“你们长官…起床气严重吗?”
    “倒也不是特别严重…”
    菲尔德舔了舔嘴唇:“…至少般情况下,是不会用沙发砸门的。”
    很好。
    君朔二话不说拔出配枪,言简意赅:“踹门!”
    ……
    没有什么语言可以形容祁琅睁眼,就对上张放大的男人的脸的心情。
    暗势滔天的宗老板有张实在清俊风雅的美好皮囊。
    尤其是当他阖上眼,沉静的侧脸静静枕着手臂,睡梦不觉拉下的唇线和眼角紧绷的浅浅纹路,在清晨灿烂的阳光下反而更加清晰,那种糅杂着沉凝雍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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