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就想问问清楚。她也不发话放他们走,只笑笑地追道:“这话说的,那你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贾桂暗自叫苦,却又不敢跟她理论,连忙向谢临求助:“谢将军,你帮小的跟郡主解释解释行不行?”
谢临此时,偏偏只想袖手旁观,于是笑着摇摇头,道:“郡主问话,贾公公如实说来便是。”
刚才的狂喜已经渐渐归于理智,他想她如此在意,大约一半是为了不让他吃亏,另一半却是因为在意崔恕,不过他能被她想着,已经是喜出望外。
贾桂见他这么说,越发暗自叫苦起来,只得硬着头皮向糜芜说道:“郡主明察,小的是真不知道,郡主若是实在要问的话,要么小的先回去向陛下请示一下,然后再回来给郡主回话?”
话说到这份上,再问也无益,况且以崔恕御下的手段,贾桂就算知道,也决计不敢说,她如此为难贾桂,也无非是想让崔恕知道自己的态度。于是糜芜微微一笑,道:“好,我不为难你,不过你回去向陛下复命的时候记得提一句,就说我看着你带谢将军走的。”
谢临眸中的笑意越发深了,瞧着糜芜点点头,又摇摇头。
贾桂见她松口,如蒙大赦一般,一叠声地答应道:“是,小的一定记得!郡主,小的现在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