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利——这些, 在弗格斯夫人温柔的眼神和微笑里,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她找到了她的港口,并且决定就此停泊。
    柳余一样一样地收拾着。
    铁片上的字依然不认识, 可长久注视会产生的眩晕感消失了。
    日记, 猫眼石,皮绳。
    斑斑的羽毛。
    还有……记忆珠。
    她像是检阅自己曾经度过的时光,心底十分安稳。
    当轮到记忆珠时, 突然想起那斯雪山之巅的那个吻。
    神的体温,和冰一样凉。
    连着那个吻, 也是凉的。
    他靠她那么近,冷灰银的长发夹杂着雪松的气息,像大海一样将她包裹……他应该看到了这枚记忆珠。
    可为什么,不带走它呢。
    柳余将所有的东西都放在了一起,决定回去找个盒子装起来。
    塔特尔医师配的炼金药剂还剩下一支在床头,弗格斯夫人的药膏在桌上,柳余收拾好推门出去,正碰上小黑人像只没头苍蝇一样,慌慌张张地闯进门来。
    她心下一紧,下意识拉住他:
    “怎么了?”
    “噢,弗格斯小姐,不,不,渎神者……”
    小黑人嘴巴一咧就要哭。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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