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重新低下头去,率先表示了臣服。
    马兰站了起来。
    他的黑袍让他在人群中像黑乌鸦一样显眼:“抱歉,弗格斯小姐,我可不能跪您。这是神的权利。”
    “噢,这无所谓。我对您跪不跪我毫无兴趣。”
    柳余看向大殿中央面现茫然的夫妇。
    只一眼,她就明白了。
    微微叹息了声,两个多月过去,世界一点没变。
    “看来马兰大人又要用您的残酷,来让人痛苦了。”
    “他们都是邪恶的黑暗使徒。”
    “就那个根雕?”
    柳余不可思议地道。
    “那是不祥之物。弗格斯小姐,您既然是未来的神后,就应该维护神的利益。”
    马兰硬邦邦地告诫她。
    他依然记得,金发少女倔强地对着他说“她只信仰自己”的模样——
    一个异教徒,怎么能成为神后?
    他坚定地认为,神是受了蛊惑。
    如果可以,他愿意用自己的鲜血唤醒神的理智。
    “利益?不要用您狭隘的思想来忖度神。”
    “光明的敌人,是黑暗。他们雕出了黑暗的羔羊……这是滋生黑暗的温床。”
    “马兰大人,这样看来,您的黑袍也代表着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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