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闲,进了看守所,法律还没判呢,他先沉不住气,三天两头招惹是非,恰巧遇上个刺儿头,一言不合就开揍,双方闹得鼻青脸肿还挂彩,影响恶劣,罪加一等。
后来没法子,只能将二人分开,将他转移至市第二看守所,谁知他居然在转移的途中跑了。
“也真是胆大包天。”林凤音不禁感慨,这不自个儿找死吗?
果然,老爷子叹口气,“没跑几里路就被公安堵上山,遇到一老太,拿人威胁公安……这不找死吗?他手里的小刀哪有公安的枪快,听说子弹打中另一只腿,脱逃罪直接判五年……两条腿一废,这辈子算是彻底完了,何苦啊。”
也不知道谁把消息传回村,以讹传讹,变成“东良在监狱里杀了人还越狱,被公安当场枪毙了”,老婆子吓得“哎哟”一声不省人事。家里的粪坑平时都用块竹篱笆盖住,防着猪鸡掉进去淹死,恰巧那天不知谁揭开的坑忘记盖,老婆子半夜起来上厕所,魂不守舍一脚踩空……呛了一肚子的粪水不说,等被人拉上来的时候人已经傻了。
“真傻了?”
“疯疯癫癫,又哭又笑,屎尿拉裤子里都不知道,不是傻子是啥?”老爷子叹口气,两家关系虽然不怎么样,但终究是一个年代过来的,唏嘘不已。
“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