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凤音心头温暖,这是金母。如果还有机会,真想叫她一声“妈”。
随即,室内忽然凉下来,不知是人都出去了,还是怎么回事。一只冰凉的人搭上她的脉搏,顺着手臂外侧一路往上,一寸一寸仿佛藤蔓生长,渐渐缠绕到头顶,又从巅顶往后而下。
明明是陌生人碰触,她却异常舒服,有种体内毒素被一一逼尽的感觉,恨不得那手不要停下。
“此女福泽深厚,却已被鬼祟夺舍,时日无多。”
室内空气一冷,金珠咬牙问:“什么意思?”
所谓的白师傅,是一名颤颤巍巍的白胡子老头,穿着灰色的唐装,黑色的千层底布鞋,黑漆漆不见天日的墨镜一戴,就跟公园门口摆摊的老头儿差不多。
只见白师傅捋了捋胡须,不被他周身气场所慑,上下打量金珠,“你俩本是三生伉俪,可惜,可惜……”
金母不认字,不知道他文邹邹说什么,但“时日无多”四个字却千真万确听懂了。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小声问:“白师傅能不能说……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您放心,香油钱随您开口。”
白师傅摆摆手,“身外之物,不提也罢。”
他绕着病床走了一圈,又用桃木剑凌空挥舞百来回,没想到走路都颤巍巍需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