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喜欢男人?”沈清河的声音很执着。
林枝沉默着,最后被逼得没办法, 颤着声音说:“喜欢。”
清清凉凉的月光透进窗,玻璃上漾着细碎的光。
布艺的沙发平时看起来文艺又清新, 可这时候却看出来缺点了。
承重不及皮质沙发, 两个人的体重往下,布面下沉,沙发就发出“吱嘎”的拖长声。
这声音随着姿势的调整,一声接着一声, 林枝本来头晕脑胀的, 被这声音一激, 人就有些清醒了。
不过清醒只是瞬间,她又再次陷入迷失。
她红着脸,眼神茫然地看着沈清河,本来的灵魂似被困在蛹茧中, 此刻被他润泽着外壳,撬开茧的一角,将被困其中的灵魂释放。
刚出来时, 面对着陌生的环境,还觉得不适应。
那是她没见过的高山流水, 芳草萋萋。
一见了,就再难移开眼。
“不行。”沈清河突然叹了口气,神态懊恼:“我答应过宝宝, 不能做个禽.兽父亲。”
流水刚看到,正要去攀高山,可高山却突然移开。
林枝声音哑着:“……没,没事,宝宝说他不介意。”
“可是我介意。”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