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让我“给他解释的机会”是指这次比赛吗?
除了身份之外他还有那些对我说的话是谎言?
还有在日本的时候他关注我的那些人脉、铃婶说的那些话......
我的脑袋里乱糟糟的,有一些感情上的东西想要冒出来,但那种想法我自己也不敢相信,只好去试图把他们压回去。
我靠在地铁车厢壁上,右手插在羽绒服右侧的衣兜里,握着我的手机,我很想把手机拿出来去查一些消息,又害怕看到一些谎言。期待与害怕搅在一起让我的胃都产生了绞痛感。
于是索性拿出手机,点开浏览器,再引擎栏里输入“西川佑史”四个字。不只是巧合还是命运捉弄我,我的手机在地铁里突然没了信号,手机屏幕变成一片白色。
心情复杂地笑出声来,按灭屏幕把手机收回衣兜里。
比赛的运动场不在市区里,而是在市区的边缘。我坐地铁从比赛场回家需要大约2个小时,等到一个空座位就坐着闭目养神,试图让自己的思绪远离这件事。
闭目养神的结果是直接睡着了。等我睡醒时,直接到了终点站。我敲着自己的额头,怀疑自己这两天是不是水逆时期。
下意识地拿出手机,看到微信里来自程澜的近50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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