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本队训练时间开始前,我把他们带到了场地,并在场边进行帮助和协助管理。
训练开始前是场边的简单热身,然后队员们排成一列沿冰场的边缘滑行,再然后就是队员们的单独动作训练。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在冰场上的西川佑史——以前我对这个项目一无所知,知道他真实身份之后,我也没有再去看他的比赛——他滑行、旋转、起跳、落地,轻盈而简洁,柔软而坚韧。
他是冰面上穿行的一尾鱼,灵活生动,每一个动作都带起水面的波纹,波纹传啊传,就传到了岸边的我这里,然后在我心上荡出一片涟漪。
冰场上仍有其他练习的队员,但是此刻,无法控制的,我的目光就落在了他的身上。
移不开了。
“欧元。”他突然滑到场边。
“啊?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在我的大脑里他还在优雅地完成那些我只从手册里看到过的花样滑冰动作名词所代表的动作,他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吓了我一跳,我不自然地揉了一下耳垂,假装自己一直镇定而认真地完成自己的志愿工作。
他笑着抬起了手,似乎想捏我的脸。
我捂住脸把头向后仰,适时地挡住了脸上的红晕:“干嘛?”
他不好意思地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