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闻听尉迟蓝玥这番解释之后,又见其说得合情合理不似说谎,那名村妇便也放下了戒备之心,热情的笑道:“姑娘应当不知袁先生的住所吧?走,我带你先过去。不过,姑娘来得可真是有些不巧,方才听周婶说,袁先生今日不在家,唯有一个受伤的姑娘在家中,待会姑娘可难免要等上一等了。”
尉迟蓝玥跟在这名村妇的身后,神色颇为复杂的道:“大姐,您说的那位姑娘可是与我年龄相仿?如今在袁大师那里可是已是一月有余的日子?”
“姑娘你认得那位姑娘?”村妇并没有回答尉迟蓝玥的问题,而是好奇的反问道。
“实不相瞒,我的一位朋友也是前些时日消失了踪迹,今日来替家父看望袁大师,也是顺便问一问我这位朋友的下落…或许与你说的是同一人。”尉迟蓝玥见这位村妇较为淳朴,也便多说了些。
“那可巧了,没准儿那位姑娘便是您要找的人呢!她来我们可有些日子了呢?说起那位姑娘,可真是惨啊!”说到这里,那村妇摇了摇头,便也不再说下去了。
尉迟蓝玥闻言当即心头一紧,那种百感交集的情绪瞬息蔓延心头,死于没死之间的悬疑,好与不好的担忧,两者之间不管是哪一个,都足以令她的心万般抽痛。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