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们谁撒的毒粉?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他们被大长老吓得不敢说话,只是默默的看向站在他们面前的小溪。
虽未所说,但也用另一种方式告诉了所有人,这事是小溪所做。
“哦?”果然是物以类聚啊!大长老冷笑出声,摆了摆手,离开前对朔若寒道:“想必尊上也清楚了,我就先行告辞了。”
朔咛沉默着,所说看不见,但至少他听得见。刚才大长老的确属于半火状态,最后,却还是并未发火。
大长老走后,他便听见朔若寒说:将小溪他们几人打入天牢,关上四十年。
四十年啊!那时候我便满百岁了吧!朔咛对于朔若寒的决定,并无怨言,可是,他却听见了小溪他们父母所说,让朔若寒留情。
留情?关个四十年,难道不已经留情了吗?还有什么不甘心的?朔咛不明白,也不甘心。
他的眼睛接近失明了,关他们四十年又怎样?又没杀他们,还凭什么再让留情?
接下来的日子里,朔咛被蒙住了双眼,生活无法自理,身边总会带着个侍女或侍兵。
可是,有一日,他身边的侍卫来晚了,他便自己穿好衣裳,跌下床时,磕得他膝盖生疼,自己走出房门。
或许,是有些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