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挑拣拣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窝下,脑袋埋进蓬松的大尾巴里,咪呜着蹭了下。
房间里安安静静的,床上窝着一只软乎乎的白团子,抱住自己的大尾巴,小小的身子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过了一会,小白狐忽然支起狐耳,从大尾巴里探出了脑袋。
好像察觉到了什么动静,小白狐不高兴地挠了挠床单,甩着大尾巴从床上跳下,哒哒哒地跑出了房间。
酒店的套间里,客厅正对着紧闭的大门。小白狐蹲坐在门前两三米的地方,慢悠悠地晃着狐尾。
沙沙沙——
紧闭的门缝间,一只尖尖的手挤了进来,皮肤泛着与常人不同的惨白——那分明不是人的手,而是一张扁平的纸。
小白狐无聊地打了个哈欠。
慢慢的,纸人整只手臂都挤了进来,随后就是一个脑袋——女童扎着两个发髻,眼睛直直上翻,惨白的脸上涂着两抹鲜红似血的胭脂蛋,活脱脱一副吊死鬼的模样。
纸人幽幽地从门缝里飘出,脚尖点地,上翻的眼珠骨碌骨碌转下来,直勾勾地盯住了……它什么也没盯住。
纸人:“……”
纸人什么都没发现,晃晃悠悠地飘进了房间里。在房间里绕了好几圈,又漫步目的地飘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