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酒以后更娇气了,深一点就要咬人,他的肩膀上还多留了几道抓痕。
苏独轻轻哼哼,才不理楚原。他泡在热水中,虽然还有点晕,但记忆也回笼了一点——刚好回笼到楚原走到路上,被柳繁惜勾搭那里。
于是苏独就甩了楚原一尾巴:“你怎么到处沾花惹草。”
楚原:“……”
楚原简直要被气笑,捏住苏独下颌道:“你再说一遍。”
苏独借着酒意理直气壮——虽然没有喝醉他也能理直气壮:“你就是去沾花惹草了,坏人。”
“是,沾你的花,惹你的草。”
楚原见他这小模样反倒笑了起来,给这只小狐狸洗头发,“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苏独觉得自己头发柔柔顺顺的,才不想让他洗,于是推了楚原几下——发现推不动,又干脆变了回去。
一只小白狐浮在水面上,蹬着脚脚划拉水,在浴缸里游来游去。
楚原:“……”
杨家的酒果然不得了,小狐狸都会游泳了。
小白狐在浴缸里划拉一会,又软软地沉了下去,楚原把它捞起来,用浴巾裹住,又抱出了浴室。
湿漉漉的小白狐蜷缩在毛茸茸的浴巾里,大概是浴巾很舒服,它老老实实了一会——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