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空却是一动不动,只是用那含着一包泪水的眼睛看向江沅,仿佛这样江沅就会忘记刚刚所见的情况似的。
江沅:“……”
她就不信林空还能扯出什么男子也会来例假的歪理。
她干脆不看林空,转身就去叫伙计在房间置了浴桶,又打了一盆热水,让伙计半个时辰后送热水来,直接开始安排洗澡的事宜。
等伙计离开,江沅用盛了一些水,这才再次走到床边,直接说道:“来月事之后,不宜洗澡,你将就擦一擦身子吧,不要在床上干坐着了。”
她来林家已经将近两个月,见过林空来两次月事。
每次来月事,林空都要跑去找林母,一脸惊慌地去,一脸淡然地来,林空总是以为自己遮掩得很好,晚上睡觉时也靠着墙,却不知道她早就把这些都看透了。
“娘子……”林空倏地抬起头来,一脸震惊地看着江沅,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露的馅。
在她看来,就算是江沅看到了床单上的血迹,也应该首先想到她受伤了,而不是一眼就识破。
江沅不理她,只是道:“快些下来擦洗身体,再继续坐下去,晚上就不能睡觉了。”
林空挪了挪身体,又想到林母说的话,如果她被知道是女儿身,江沅可能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