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令她生气的是林空非但不听她的话,反而还和别人学坏,是的,她相信林空敢这样做绝对是被人教的,不然凭林空自己瞎琢磨,就算是琢磨一辈子都琢磨不出这种手段。
她侧过脸,原本还打算和林空好好谈谈的,可是心中又一直堵着一股郁结之气,更加没有给林空好脸色。
林空确定江沅真的生气了,她保持着伏在江沅身上的姿势,不知道该怎么哄江沅,突然又想到什么,眼睛一亮,她握紧江沅手腕的右手松开,慢慢伸向江沅的身体。
眼看那手就要压在胸口柔软之上,江沅的耳朵不可抑制地红了红,忙用腾出来的右手护住胸。
继而冷声怒道:“林空!”
这一次房间的温度几乎降了几个点,林空居然还学会了袭胸,这是江沅意想不到的,她甚至不敢再和林空同睡一床。
林空整个人都愣了愣,慢慢地收回了手,眼里也起了水雾,委屈地解释道:“娘子,你别生气,是阿佑说的,在床上千万不能信女人说的话,女人嘴上说不要,实际上身体最实诚。”
她说完就盯着江沅的脸看,房间里只留着一盏夜灯,原本是有些昏暗的,只是她的眼力好,瞧见江沅的脸上有些许酡红,心说阿佑说的果然没错。
她的手又偷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