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哭完骂完,许佑这才上前一步,用那略为稚嫩的声音总结道:“江掌柜,我家的这两个伙计平日里就好一口吃的,昨日, 他们吃了放在你家那劳什子保鲜柜里的食物,结果晚上就小腹剧痛,之后又来你家药铺开了药,却没想到今日直接变成这般鬼样,我们仁和药堂向来悬壶救世,家父让我来替伙计们讨一个说法。”
他说得有理有据,而且话语行间没有任何逾矩的地方,倒真的像是一个懂礼的翩翩少年郎。
只不过那眼里一闪而过的淫.邪,说明他并没有真的要管地上躺着的两个伙计的死活。
江沅像看大戏一样看着许佑表演,有些心疼林空陪着这么一个小伙伴玩了半个月,竟然没有被带坏。
真不知道是许佑隐藏得太好,还是她家的林空太傻。
这时地上躺着的两个伙计抽搐了几下,口中再次吐出白沫。
江沅皱眉看着他们,看情况这两个伙计的病不像是装的,但也不可能真如许佑所说,是怪她家的食物以及她家的药,倒有些像是现代的癫痫。
她镇定地看着这一切,随即附身到林空耳边轻声说了什么,林空点了点头,就去了屋里,而江沅依旧冷脸看着众人。
周围看热闹的百姓见江沅这副爱答不理的态度,也跟着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