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不出来,本官可以先不动刑,你且先……”
他想让江沅先说说与天缘酒馆有勾结的事,然而却被江沅抢了话。
“大人之前想要对我们严刑逼供,把祸端引到天缘酒馆头上,就不怕靖王爷日后报复么?”江沅正好截住了他的话,把主动权牢牢地紧握在手里。
吴鹏程听出江沅的弦外之音,他是忌惮着靖王爷,不过他就不信江沅能有这么大的本事,不仅与宋可妍是“至交好友”,还能让靖王爷这尊大佛罩着她。
而且他只需要让江沅承认替天缘酒馆屯粮一事,至于其他的,那就不在他的责任范围内,总的来说,他并没有直接得罪靖王爷。
这样想着,吴鹏程更加有了底气,直接甩锅道:“本官是按国法办事,身正不怕影子斜,不怕某些宵小的蓄意报复,而靖王爷深明大义,要责怪也该怪他底下的白掌柜心怀不轨,意欲屯粮作奸,与我何干?”
这锅甩得相当漂亮,如果江沅承认了,他针对的也只是白掌柜,和靖王爷无关,虽然有冲撞靖王爷的嫌疑,可这件事是事实,承认的人也是江沅,和他并没什么关系,他说不定还能落下一个不畏强权的好名声。
“是么?”江沅快被吴鹏程的逻辑气笑了,“若我真与靖王爷有联系,大人以为靖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