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这样,林空心里越是着急,催促道:“张御医,我娘子的情况怎么样?”
靖安睿也以为出了什么大事,道:“江姑娘可是出了什么事,张老但说无妨。”
谅是张御医大风大浪见的多了,还是忍不住扫视了屋里的人一眼,最后才在靖安睿的威压下,腆着老脸道:“江姑娘,你昨夜可是行过房?”
至于这行房的对象不好说。
他话音一落,整个屋子里人:“……”
接着齐刷刷地把目光投向江沅。
“……”江沅的脸上浮过大片红晕,她看了看一脸焦急的林空,梗着脖子,声若蚊蝇地点头道:“嗯。”
她说完就感觉脸上烧了起来,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静静。
张御医很快收敛好情绪,直言不讳道:“那就对了,你在中了毒之后,就伤了根本,加上昨夜行房时又太过激烈,这才会把积压已久的毒素给激了出来。”
“太过猛烈”一词的画面感很强,而且很有想象空间,一时间整个屋子里都鸦雀无声,江沅仿佛能听到自己正怦怦怦跳动的心跳声,她瞪了在一旁装无辜的林空一眼,克制住羞耻心道:“张御医,那我可还有治?”
张御医面上毫无波动,内心已经在房间里的几个人间来回察看,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