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很淡地“嗯”了声。
“你到了外边,要好好吃药,接受治疗。”
陆含谦忍不住叮嘱:“用最好的药,知道么?说不定就能等到心脏源了,我已经不在你身边了,你要好好活着......要是钱不够花,就跟我说,给我打电话......”
林言平平地说:“知道了。”
陆含谦眼巴巴地看着他,像即将被抛弃的一只大型犬。
他也知道自己这样啰嗦,絮絮叨叨说个不停,可能到最后还在招林言烦。
但是他忍不住,他不知道下一刻林言会不会就会打断他,搭上出租车离开。
此刻说的哪一句话,就会变成最后一句话;看林言的哪一眼,就会变成最后一眼。
“那你走吧。”
陆含谦把睡前不要看太久视频,玩手机要开着灯玩都关怀完了之后,总算没有什么东西能扯,只喉结滚了滚,眼眶微红地看着林言,嘶声说:“......祝你一路顺风,身体健康。”
林言淡淡笑了笑,不知是觉得这句祝福嘲讽,还是觉得可笑,道:“好。”
他穿着干净柔软的雪白衬衣,下面是水洗蓝牛仔裤,驼色的马丁靴,和陆含谦初遇他时的那身一样。
只是那时候林言浑身都充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