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老哥就在我身边坐着。我怎么想怎么觉得自己的处境有点危险。于是我将被子搂在怀里当成防御盾,然后继续打量他。
钟伯琛一直不说话,萧萧肃肃地坐在那儿,散发着如同远山寒松一般的清冷感。眉如墨目若秋,正应了那句“公子只应见画,此中我独知津”。
我转不开眼睛,心里浮出一抹淡淡的疑虑:“我怎么就放着这位老哥不要,看上李擎那缺德玩意了?”
这问题在我脑子里转了半圈,也没寻思出个所以然。旋即我又自我否认道,岑越是剧中的人物,他喜欢谁还不是我一笔带过的事儿吗!哪儿有逻辑可循。然而我又昏昏沉沉地想起来这当人质的五年,那太子李擎好像对我挺好的。别人都或多或少地对我冷眼旁观,唯独李擎没少关照我,让我不至于过得太难堪。
可是李擎是怎么对男主好的,这段故事我并没有写进剧本里头。那么我脑子里这些个回忆杀到底是打哪儿来的?我现场构思的吗?
或许是我的思绪太长了。钟伯琛探究的目光在我脸上巡视了几个来回,终于忍不住再度开了腔:“一会儿殿下见了群臣,万万不可多说。眼下事态复杂,殿下...请优先保全自身。”
“怎么个复杂法?”我紧张的情绪一扫而空,饶有兴趣地眨了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