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奴婢们就没种花。这前院种的五棵大树是从别的宫里移来的红枫,后院里有竹林和小池塘。殿下现在身体不好,就不要去后院了,水凉有湿气呢。”
“钟伯琛...他这么了解我吗?”我诧异。仔细想了想后发觉剧本里从未这么写过。我本人,不是说剧本里的岑越,而是真正的我,确实不喜欢花,只喜欢树和竹子。我承认,岑越这个角色,我带入了自己的性格。颓废敏感、情商和智商双低、但凡有人对我好一点,我就恨不得挖心掏肺地还回去。说到底,就是卑微到泥巴里头的一个小丑。
我怅然若失,忽然开始分不清到底是在剧本中还是在剧本外。又或者说‘岑越’才是真正的我,而那十八流的剧作家其实是‘岑越’的一个幻想罢了。不过古人能幻想到今人吗?然而这朝代都是虚构的,好像也没什么不可能的...
我混乱不堪的神经来回乱抽。红枣在我身后喊了半天,我听见了却无心回应。我越想越迷糊,脚突然绊了一下,一个踉跄磕了下去,脑门正巧撞在树根上,而肚子则好死不死地撞在了树下的一块小石头上...
于是刚苏醒了两天的我再度陷入昏迷,在伸手不见五指的世界里上下徘徊。红枣在我耳边嘤嘤哭泣,不知在向谁告罪说她知错了。我惊讶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