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白银,粮仓中满满当当,老百姓们再也不用受颠沛流离之苦。这才叫能耐。”
“你们可别忘了先帝爷是怎么死的!他战死在疆场上的!而凶手还在关外逍遥自在,看你们这群愚蠢的家伙互相拆台!”
“讨好着死人,消遣着活人。你们的学问全学到狗肚子里了。”
大殿之上鸦雀无声。我终于把这憋在心头的巨石给砸成碎渣,跟豌豆射手一样全喷了出来。虽然误伤无数,不过我无所谓。
我的剧本我做主。
我吵吵把火地吼完这一通,清了清嗓子开启了下文。我觉得吧,该罚的罚了,是时候把正事儿给处理了。于是我看向那团得如同一只仓鼠一般,弱小可怜又无助的礼部尚书:“潘大人,父皇的皇陵。不漏雨,不钻风,还算体面过得去就行。至于怎么办,你自己拿主意。如果还有人给你添堵,直接脱靴子拍他丫的。”
“殿下英明!”礼部尚书瞬间将碎了一地的胆子粘粘补补放回正位。没曾想我又多嘴加了一句。
“给我留个空位,修个双人的墓...算了还是单人的吧。”我又小心地瞅了瞅钟伯琛。钟伯琛似是有所感,抬头望了过来。
我慌忙收回视线,莫名其妙地心虚。我也不知道为啥我有点想要个双人的墓。或许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