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咱这次来是干嘛啊!送死吗!”六弟大惑不解地裹着褥子叫唤:“我也就罢了。你干嘛亲自跑一趟!丞相他们想让你当皇帝你就当呗!你顾着我干嘛!”
“因为你特娘的是我弟弟!他又是我哥!”我的脾气也越来越差了,可能是没休息好的缘故,险些把火盆给踹出去。
“大哥分河而治,立了南朝廷却没有称帝,这是为何?二哥早不反晚不反,偏偏在西北军大乱之际跑路,这又是为何?咱娘这么偏向你,从小你就成斤的吃核桃,都白吃了吗?!”
我气得直哆嗦。幸而钟伯琛靠在我身后给了我些许安慰。
六弟不明就里,一脸的茫然。我终于确信他小时候吃下去的那些个补品全补在个头上了,一点都没进了脑子里。我气到生不起气,只能去数炭盆里放了几块木炭来平复心情。
刘阁老久久沉默着,在外头忽然传来一阵阵急促的马蹄声后,突然跪地冲我磕了个响头:“殿下。老臣乃叛军首领刘启鹏的父亲。殿下如若信得过老臣,让老臣去见那逆子一面,劝他回头是岸。”
我手里的炉钩子掉在地上,惊愕不已地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钟伯琛,这才明白钟老哥为啥大半夜的领了个陌不相识的老人家过来。同时,我的三观吧唧皲裂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