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您满意了?”
我惊愕,下意识地想摸摸自己的肚皮,却连手都抬不起来:“我这是伤口又崩了?”
“殿下英明。”上官夏放下绷带,又拿了根小草棍儿,以下犯上,狗胆包天地戳了戳我的肩膀。我顿时疼得差点咬了舌头:“而且右臂伤了骨,左臂脱臼。一身的擦伤,微臣就不多说了。力拔山兮气盖世,殿下真乃神人也。”
上官夏欺我老无力,忍能对面当老妈子。在他引经据典,苦口婆心,捶胸顿足地训斥了我半个钟头后,终于话锋一转:“真是什么主子什么奴才。跟徐长治一样不让人省心。”
我不乐意了:“骂我一个就行了昂。你说我兄弟坏话算什么事!”
“呵。”上官夏好像更火大了,脸黑得跟烧糊了的药渣子似的,说话也呛得要命:“徐侍卫倒是担得起殿下这‘兄弟’二字。这么些年,他不管伤成什么德行,都跟殿下一样不当回事。微臣治好了一次,他就再伤一次。最后微臣干脆就放弃了,让他攒到奄奄一息的程度再来找微臣。”
我哑然:“怎么一个御前侍卫总是受伤?他又没上前线...”
“殿下拿他当兄弟。殿下的兄弟可不拿他当兄弟。”上官夏抱着个小捣药钵咔咔砸着,也不知是不是把我想象成了里头的山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