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汉,怎么老是想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或许是因为我这编剧的文学底蕴比较深厚。
钟伯琛见我跟撒了气似的噗噗直乐,惶恐地说道:“殿下。微臣说的是实话。瑾王他真的无事。刘将军说瑾王殿下只身闯入营地,本很震惊。再一细看,见其谈吐举止...好似幼童...于是...生不起气来了...”
我实在是憋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一直笑到浑身都疼,眼泪鼻涕一大把地往下淌。钟伯琛也不嫌弃我,慌里慌张地伸手给我擦,见把我的脸擦得更脏了,他便用袖子抹。
他这一身白袍,弄脏了哪里着实显眼。我便躲开了他的胳膊:“哎。我这一脸泥加血的,别弄脏了你的衣服。”
钟伯琛的胳膊悬在半空中,似是呆住了。我低咳了一声说道:“把笔墨拿来。”
钟伯琛机警地看着我,似是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殿下想写什么?”
“诏书,”我倒也不瞒他:“我无能,当不了皇帝,摄政王也干不好。但是魏将军说的对,国不可一日无君。如今正逢乱世,我还是别占着人位置不干人事了。”
钟伯琛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瞬间变得惨白:“然后呢?”
我见钟伯琛虽然面色不佳,但好在没有立刻反驳我,便大着胆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