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钟伯琛同志默默地站起身来,把我给抱了起来,轻拿轻放地安置回床榻,然后给我盖上了被子,跪在我旁边一语不发。仿佛刚刚我们俩那又哭又闹,上蹿下跳的戏份全被剪掉了。
直到我打了个喷嚏率先结束了平静,钟伯琛终于出声:“殿下...您离国前,一直唤微臣什么,您还记得吗?”
我满脸费解:“丞相?”
“不是。”钟伯琛连连摇头。
“对,那时你还不是丞相...”我聪明伶俐地沉思了一会儿:“钟大人!”
“不是...要更亲近点...”钟伯琛的眼睛忽闪忽闪着,似是很期待:“微臣的字...是什么?”
我急得拿馒头手挠头:“字?隶书,草书,小楷?!”
“是字。不是字...额...”钟伯琛这满腹经纶终于没了用武之地,干脆用浅显易懂的话开始解释:“殿下大名岑越,字子迁;微臣名钟伯琛,字...什么?”
“不知道...”我紧着鼻子想了半天,查无此人。
“璟元!”钟伯琛那急躁的表情仿佛马上就要动手扇我大嘴巴了:“殿下赐微臣‘璟元’二字。微臣视若珍宝,沿用至今。殿下您想起来了没?”
我傻眼了。我还有这本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