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了他,他不一定会招。但是我若把上官夏给咔嚓了,他肯定得急眼。别问我为啥知道,编剧的直觉。
“殿下息怒!臣仅与晟宣国使臣来往了一次!而且是奉命行事。”果不其然,徐长治一听我拿上官夏的脑袋当筹码,急得语速都快了一倍:“殿下您回来的匆忙。有许多东西遗留在了其国内。太子李擎命人归还殿下您的物品,微臣只是去接了那些个东西...哦对了,当日里太后娘娘嘱托微臣要还礼回去,并给了微臣一套上好的茶叶,让我交给使臣当作谢礼...”
我的娘!我气得差点没动手扇徐长治一个大嘴巴:“糊涂东西!你何时见过我娘这么好心!”
徐长治一哆嗦,眼里全是恐惧:“殿下?难不成茶里有毒?”
“我看你有毒!滚!我不想再看见你!”我指着徐长治的鼻子险些破口大骂。我继而又扭头看向钟伯琛。谁知他居然在发呆,木木讷讷地好像走了神。
我忽然觉得很累。批了一宿的折子时,没这么累;在外头奔波数日还受了伤时,也没这么累。这种沁入骨髓的疲惫让我想起了刚离国那天坐在宫车上的无力感。你们口口声声地说没有抛弃我,一切都是为了我好。到头来呢?原来在你那含情脉脉的眼神里头,竟对我没有一丝一毫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