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夏。这小子虽然口口声声说,在我离国前与我没有过正面交集。但,他可以作证,他师父确实为我治好了病。”
钟伯琛压在我身上,软塌塌的似是没了骨头,叼了叼我的耳垂回答道:“子迁的话...我都信...”
我委屈巴巴地梗着脖子:“你也就说的好听。我的话,你从来不信。”
“以后不会了。子迁让我活我就活,让我死我就...”钟伯琛还没说完话,就被我一个翻身给裹进了被窝里。埋埋汰汰的被子被抖出一道烟,我俩对着咳嗽半天,忽然同时笑出了声。
钟伯琛浑身冰冷,如同一个大冰坨子。我便伸手替他搓着后背,把温度给搓回来了点:“这不是个好地方。我未成人前九成的惨痛回忆全在这里。那时我老娘动不动就让人揍我一顿然后扔进来思过。”
钟伯琛用下巴蹭了蹭我的额头:“殿下。微臣知道您过得不易...只是没想到...”
我的脸瞬间红成了猴屁股。我俩这大老爷们有点太腻歪了吧!为了不再搞出点“奇怪”的事情来,我干脆把话题岔向了严肃的方向:“我一直认为,我娘只是偏向我弟弟罢了。再坑我,我也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她不至于把我往绝路上踹。然而刚刚这么一折腾,我忽然想起有一日她亲口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