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全是淤青,嘴里还念叨着我听不懂的诗文。我好奇,走过去问你怎么了,你抬头看了我一眼开始傻笑。我以为你是个疯子,赶紧跑了。”
钟伯琛眉眼里全是笑意,把衣服往我身上套着:“嗯,殿下,接着说。”
我拍了拍额头,将后世混进去凑热闹的记忆给挑了出来:“我跟六弟没玩多久。忽然听见外头有打斗声,爬窗户一瞧,原来是你跟店小二打起来了。他不让你蹲墙角喝酒,你说他多管闲事。满店十几个小厮全被你打趴下了,店老板要报官,你说你就是官,大名钟伯琛。我一听,原来你就是四哥说的那位诗画都好的钟大人,连忙把你请进了酒楼里。”
钟伯琛麻利地将我穿好了衣服,又摸了摸我的胳膊和肚子,心有余悸:“殿下。您的旧伤没事吧?”
“有事也晚了!”事已至此,你装什么好人!我瞥了他一眼继续说:“然后你进了酒楼,我让下人买了跌打药给你上药。我看你这狼狈的模样怪可怜的,就劝你宽心点,别跟一群市井小民置气。你风姿龙章,满腹经纶。我敬仰你许久了...”
“殿下您抱了微臣。”钟伯琛突然迫切地打断了我:“殿下若不是早就对微臣有意,怎会主动抱住微臣?”
我咧了咧嘴,尴尬不已地讪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