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给我揉腿。我的筋骨被她们俩给捏舒坦了,再度过上了晨兴夜寐的日子。有的时候我比红茶——之前养的那只大公鸡,起得都早。我都已经在院里晨练了,红茶兄弟才窜上大树赖唧唧地打了个敷衍的早鸣。我如此勤奋,无非就是想把老爹给我留下的本钱给养回来。我不会带兵打仗,肚子里也没多少墨水。唯一的本事则是命硬。眼下这日子看似平和,实则为暴雨将至前的沉寂。
突厥又有了新动作。虽然我一直骂阿史那是个阴险小人,但又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是位虎狼之君。短短不到半年的光景,阿史那的部落吞并了许多其它的突厥部落,俨然确立了‘草原之王’的地位。
这是个危险的信号。阿史那的势力日渐增长,我朝却止步不前,仅处于温饱状态。分河而治,确实伤及国家元气。好在跟祁国的通商协议达成得十分顺利,我们有了些许的资金保障,倒不至于人心惶惶。
一连一个多月,我跟钟伯琛没有任何的独处时光。唯一的见面方式则是上早朝的时候悄悄眉目传情。这些日子,钟伯琛先是会见祁国使臣,接着又监管造船修海路,背地里还得打听着突厥和我大哥那边的情况。忙得脚不沾地。我见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了下去,心疼不已地命徐长治偷偷给他送补品。他给我回了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