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疲惫,正在府中休息。"
前天就回来了?我激动到不能自以,脑袋里头嗡嗡作响。我迅速起身裹好披风:"备轿,我要去见他。"
徐长治却拦住了我的去路:"丞相说闭门谢客,谁都不见。包括您。"
我愕然,抓住徐长治的胳膊小声问:"你跟我说实话。他真没事吗?他怎么会不见我?"
徐长治明显藏着话,眼神飘忽摇头一问三不知。我急了,掐着他脖子想严刑逼供。然而徐长治一缩脖子就窜了,借口去巡逻。我扒着窗户喊陆久安进来,陆久安却也抱着大侄子装作没听见,呼呼啦啦地跑出了嘉明殿。
偌大个嘉明殿顿时只剩下我一人。我惶恐不已,缩回书案后头低头看向折子。数十份折子全是两朝元老们在骂我。他们中有很多人都是我爷爷辈的,说起话来不避嫌也不客气,指名道姓地斥责我拿自己的性命当儿戏,弃朝廷于不顾。
我委屈。我始终觉得我虽然瞎忙活一场,但并没有做错。我是死是活并不能影响国家大业,倒是钟伯琛这位神仙若有个三长两短,朝廷气数会减半。
我扔了笔,又趴回榻上养伤,心里的不安越演越烈。钟伯琛为什么不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