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宫宴。我回爱来就来。多一双筷子罢了。
徐长治提醒我,裕太妃早年犯了点错,被送到阮山庵带发修行了。按规矩,是不能出席宫宴的。我问什么错?徐长治回听说是裕太妃的娘家兄弟出了事,下大狱了。裕太妃暗中给狱卒塞钱,想见兄弟一面,结果被父皇知道了,责罚了她。
我觉得这不是啥大事,起码不是原则上的问题。依旧同意让四哥接裕太妃回来。毕竟估计她也上了岁数,罚个差不离就行了,没必要一辈子关在尼姑庵里。
第二天蒙蒙亮,我坐在书案前心情沉重。我一向不以"恶"来揣测人心,然而这治水一案着实错综复杂,桩桩件件都表明里头大有文章。我左思右想,命人叫来了大理寺卿。
大理寺卿自从上次参了钟伯琛跟吏部尚书一本后,突然沉寂了。也不知是不是老胆吓破了。我估摸着得好好安慰一下这位兄弟,毕竟他的出发点是好的,虽然有点打击报复的嫌疑。
大理寺卿忐忐忑忑地进了屋,弓着腰仿佛是只虾米。我发觉他满脸的"怂"字,连忙让陆久安给他赐座,顺便端了份早膳来一起吃。
大理寺卿受宠若惊,抱着碗白粥不敢喝。我嘴里叼着包子,一边吃一边把治水案告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