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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颤颤巍巍地走出了兆和殿。一干围观群众看着我这肾虚的表情纷纷交头接耳。我冲徐长治一挥手:“去吧...把丞相叫来...”
钟伯琛一脸茫然地被我唤了过来,刚要开口询问,就被我一巴掌推进了兆和殿。我关门放丞相后,蹲在门口,抱着徐长治的胳膊直哆嗦。徐长治看我抖得实在可怜,小声安慰着:“殿下。丞相大人会武功,真打起来...不一定吃亏。”
我差点没哭出大鼻涕泡来:“这是重点吗!我把一大男人放进去亮相了。纯熙公主不得气到吐血,然后回祁国让他爹派兵殴打我啊!就算公主深明大义,丞相呢!他黑心黑肺的,冷不丁跟我招惹来的“桃花”对薄公堂了。我还活不活了我!”
“殿下...”徐长治打怀里掏出个小瓷瓶来,郑重地塞到了我手上:“这是上官夏祖传的跌打损伤药...您保重吧。”
我看着那瓶子,总觉得有点眼熟,哭哭唧唧地问他:“这是我当年被母后打完关广思楼里那次,你偷偷给我送来的吗?”
徐长治揪着鼻子,眼眶微红,好像也想陪我哭一场:“嗯...”
于是我们哥俩抱头痛哭。徐长治问我要不要收拾细软赶紧跑,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说我总得见钟伯琛一眼,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