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墙角里跟徐长治和苏学士抱团取暖。苏学士问我有没有带能证明身份的腰牌。我倒也想有那玩意。问题是,“摄政王”的腰牌,在之前溜出宫找钟伯琛的时候,忘在他家里了;“黎王”的腰牌,在会大哥的时候送给药铺老板了。我现在能证明身份的东西只剩下了玉玺,可惜玉玺大兄弟躺在宫里的书案上睡得正开心,并没有带出来。
我又问苏学士为何会被打,又为何会出现在包子铺里。苏学士回道:“殿下。那铺子是微臣...不,应当说草民开的。打我的那个就是街口卖烧饼的董麻子他大哥。我的包子抢了他烧饼铺的买卖,导致他积怨于心,伙同地痞无赖砸我的铺子。”
“你不是在翰林院里就职吗,怎么出来卖包子了。”我看着脸肿得不像样的苏学士满腹诧异。
“草民辞官了。”苏学士回得很是轻巧。
我目瞪口呆。他辞官倒是容易,毕竟吏部尚书是他干爹,盖个戳滚蛋就成。问题是好好的官不当了,跑出去卖包子,这是怎么个骚操作?
苏小哥揉着红肿的腮帮子道:“草民家中贫寒,翰林院俸禄低微。吏部尚书大人对草民照顾有加,时常赠予草民钱物解燃眉之急。然草民毕竟是三尺男儿,怎可一辈子仰仗恩人救济。前年家母重疾,吏部尚书倾囊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