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功夫,不如让徐长治陪同六弟去买酒,比傻等着强。
于是我跟钟伯琛一起去了苏澈的包子铺,又嘱托徐长治务必看好六弟,别让这孩子跑没了影儿,记得早去早回。他俩走后,钟伯琛又想偷偷拉我的手,被我给甩开了,还补了个白眼。
苏澈的包子铺一如既往的生意红火,客人络绎不绝。之前被砸得稀巴烂的锅碗瓢盆也换了新的,缺胳膊少腿的凳子桌子绑了个柴火棍将就着使,似是一切无事发生。我让店小二唤他们掌柜的出来,可苏澈这蹬鼻子上脸的家伙却回道自己正在忙着蒸包子,让我俩先找个地方歇歇。我这摄政王和丞相被齐刷刷地晾在了外头,瞅了一圈连个空椅子都没找到,只能借了个马扎蹲在铺子外头等候。
我架不住包子的香味,买了四个包子,分给钟伯琛俩,然后坐在马扎上啃了起来。钟大丞相显然对包子不感兴趣,就这么攥着包子瞅我吃得满嘴流油,眉头越皱越深地问道:“殿下?好吃吗?”
“还行。不过没什么稀奇的。”我实话实说,同时又很是诧异地问道:“也不知这包子铺怎么这么多人。”
“苏澈。倒是个人才。”钟伯琛的这句话,虽是句夸奖,却又似乎包含了些许的嘲讽:“苏澈从翰林院离任前,白讨了些大学士们的字画。翰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