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晟宣国的人,掳走了六弟,打死都不为过,母后何必保她?难不成母后知道这其中另有隐情?”
母后哑然,缩了缩身子,扭过头去不敢看我。几位宫人想拖走香荷,却被我拦住了:“就在这里打。本王要亲耳听见她说实话。”
香荷被按在地上挨了刑杖。我闭着眼睛听她的惨嚎声,手指点在椅子扶手上查着数。也不知当年我挨板子的时候,母后是否也是这个姿态坐在大殿里看戏。只是我没有香荷的这副好嗓子,喊不来这么高的调子,只能跟条流浪狗一样呜咽。
香荷被打了四十多板子,眼见着没了出气。母后坐立不安,跺脚呵斥道:“岑越!你难不成要打死她好死无对证?!”
“死了?不至于吧。”我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看向母后,一手扶着额头道:“母后。当年儿臣年幼,挨了无数的板子也没见毙命。这贱婢年长儿臣这么多岁数,身子骨硬朗,多打几下,给您听个声也是极好的。”
“岑越你什么意思!”母后腾地站了起来,指着我的鼻子大呼小叫:“你不去找睿儿,在这里拖延时间,是何居心?”
“母后所言极是。”我一挥手冲陆久安吩咐道:“速速去将定国公请来。倘若他不想来,那就把他老人家抬进来。”
定国公,是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