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是心非,表里不一。”
我拂袖离去。俗话说得好,再一再二不再三,钟伯琛这都骗了我多少回了?再者,这次的情况不比以往。幸亏徐长治命硬,否则就那两处刀伤再加上河里头泡一宿,够他骑着毛驴飞渡奈何桥了。倘若徐长治真的死了,我想我够呛能原谅钟伯琛。
也不知是钟大丞相太飘了,还是本王提不动刀了。我再不“重振夫纲”,这丞相大人得上房揭瓦。为了防止有朝一日他把我卖了,我还得给他数钱,我决心杀杀大丞相的威风,晾他一段时间。
我闭门看折子,上早朝,下班去慰问一下因公负伤的徐长治。每日三点一线,精神抖擞,有条不紊地处理着政务。钟伯琛大晚上跑来嘉明殿想见我,我不见,他就在外头跪着。我便命禁卫军直接把他捆了塞上马车运回府。母后派人来找我,我也没搭理她。倒是纯熙公主和六弟一起来找我,我没拒绝,摆了四菜一汤,吃了顿家常饭。
“殿下。我跟他商量好了。后日就动身回祁国。大婚的典礼回祁国办。”纯熙公主给正在狼吞虎咽扒饭的六弟擦了擦嘴。
我手里的鸡腿儿顿时掉进了碟子里,伸手把六弟的饭碗给夺了下来:“老六。怎么个情况?礼部都把大婚的章程拟定好了,你怎么突然变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