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平生第一次, 用五脏六腑加手指头脚指头一起思念着, 上官夏同志。
钟伯琛跟阿兰桑始终昏迷着, 俩人跟较劲儿似的, 状况一个赛一个的差。关内的所有郎中都被请了过来, 组团围观了钟伯琛的伤势后先是惊呼一声,扭头再一看“血刺猬”阿兰桑, 顿时发觉自己喊早了。
半数的郎中打了退堂鼓, 不敢接这俩大人物的单子,剩下的便是治外伤多年的老神医, 经验丰富, 结成专家小组,制定计划一二三, 最后得出结论:
“殿下。您还是节哀吧...”
“我节你大爷的哀!”我抡起椅子砸向他们, 活脱脱一医闹家属:“人还活着呢!还喘着气呢!你们不能治就滚蛋!”
于是他们真的全滚了, 独留我自己搂着钟伯琛的脑袋浑身发抖。他的脸好凉, 我又试了一遍他的鼻息,好像真的没呼吸了。但我不死心,把嘴唇紧贴在他的鼻翼上,感受到一股微弱的浮动。于是我抬起头冲魏叔吼:“再去找郎中!他还活着呢。”
魏叔脸色煞白, 满脸酸楚地站在原地没有动:“殿下...已经没有愿意来的郎中了...”
“老夫愿意一试。”一气闲若定的声音忽然从营帐外传来, 继而一位白发长须的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