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布置好弓箭手,想必是在我启程前便得到了消息。
这年头又没个像样的通讯设备,送信要么靠跑要么靠鸟。靠跑有点太明显了,我估计他是飞鸽传书。然而天上的鸟儿千万只,想截住送信的那个着实天方夜谭,还不如从人查起。如若这次能引蛇出洞,倒也替边关除了一害。
魏叔见我不多言语,步伐沉重地照我说的去办了。为了更以假乱真一些,他甚至找了个跟我身形差不多的小士兵佯装上了马车,还抬了个“丞相”一齐启程。实际上真正的我就在营帐里坐着,连地方都没挪一下。我本以为这么敷衍的坑骗之术勾不出什么玩意来,哪曾想黄昏之际,我正在屋里偷摸烤馒头,魏叔突然回来了,呼啦掀开营帐帘子,戳在门口直不楞登地瞅了我半天,然后咕咚跪了下来。
我吓得手一抖,馒头吧嗒掉回了炭火盆里:“叔,你咋了?!”
魏叔把一手的血在盔甲上蹭了蹭,挤出一个能吓哭小孩的笑容道:“殿下,找到奸细了...”
于是我就这么一脸懵逼地去了主帐,看向地上缺了条胳膊,正在叫唤的一名男子。此人姓程,名普。乃一员副将,追随魏叔整三年。魏叔禀报道,他按照我的吩咐命人假扮成我,佯装摄政王回宫,阵场也做得很足。只不过他并没有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