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只得强行岔开话题说些正事:“话说你昏迷期间,军中查出了通敌突厥的奸细,死扛着不招,没问出个所以然来就嗝屁了。这事儿你怎么看?”
钟伯琛勉强拾回聪明才智分析了一会儿:“不太妙。如若他背后的指使之人是突厥人,招了便招了,还能死个痛快;但,若是这人是朝中重臣...”
“那顾虑就会更多一些,比如他的亲眷。”我心中了然,却也无可奈何:“这朝廷里,留下来的,不一定中用;中用的不一定忠心;忠心的又不一定忠于我。幸而我偏得一个你,不然这破朝廷我是真不想撑着了。”
“小五,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新旧两朝更替太匆忙,你未称帝,又不曾有自己的党羽势力。留下来的老臣全是先帝爷的臣子,多少对你都有些不服气。不过...”钟伯琛理了理我凌乱的发丝轻声道:“小五已经做得很好了。有道是,“不破而不立”。破朝廷也有破朝廷的好处,置死地方能后生。当初先帝爷留下广淄治水一案久久不处理,为的就是等这一天。”
我大惊:“等这一天?等我去做吗?然而那么多大臣含冤沉雪,父皇他竟狠得下心?”
“狠不下心又能怎样?”钟伯琛终于不再藏着掖着,等我自行参透,而是直接告诉了我:“贪官污吏虽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