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闺名吗?我忘却了。”
陆久安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奴才记得,太后娘娘的闺名是顾馨。”
说罢我俩都愣住了。我从脑海中把阿兰桑的面容跟母后年轻时的样子叠在一起,虚虚实实,大差不离,竟有六七分相似。
我跳了起来,顺着城楼疯了似的跑来跑去,吓得陆久安在我背后追着。我跑得大汗淋漓,最后仰天吼了一声。原来不是我的错觉吗?从第一眼开始,我就觉得阿兰桑面熟,跟她自然地亲近。我本以为我是被她这般勇敢又美丽的人儿给吸引了,结果是我骨子里的血脉在作怪。
母后那“夭折”的女儿,极可能没有死,而且就是阿兰桑。这对儿一看就是定情信物的玉佩,不可能被随手给丢了,更不可能被阿兰桑的父母捡走。唯一的解释就是,这玉佩是父皇给阿兰桑的。
陆久安终于追上了我,气喘吁吁地刚要说话,我抱住他的肩膀兴奋地嘶吼着:“我有姐姐了!本王的皇姐还活着!”
陆久安吓坏了,叽里咕噜地跑去叫徐长治。徐长治又跑过来问我怎么了,是不是“旧疾复发”,脑子又不清醒了。徐长治是知道母后曾诞有一女的,我便把这两个玉佩给他看,最后扑在他身上打提溜:“长治!父皇他没有抛弃我跟皇姐,你看,他指引我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