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兴,就静静的看着这一群人胡言乱语,说不定改日能写几本话本,也好让言言拜读一下。
    打趣了陆修齐一阵儿,也没见陆修齐一丁点儿的反馈,渐渐觉得没意思,便也作罢了。
    但这并不代表就可以轻易地放过这个新郎官,言语上不能调侃他,那就行动上灌醉他。于是乎,终于陆修齐被放过时,天早已夜幕低垂了。
    纵使陆修齐不惧烈酒,被一群人轮番灌过来也足够他站不稳脚步了。他拖着醉醺醺的身体回到新房,发现却不止他一个醉鬼。
    桌面上还放着食盒,陆修齐打开来看,饭菜完完整整,并没有被动过,想是厨房新送的。桌子上放的那壶梅子酒已经空了,不必说,必是眼前的小醉鬼喝的。小醉鬼的凤冠已经除了,整个人斜躺在软塌上,脸红扑扑的,如新进贡的从山东运来的苹果那般娇艳欲滴。
    梅子酒虽说酸甜可口,从口味品不出多少酒意,实则酒意浓厚,需要时间才能发酵出来。也怪他考虑不周到,居然忘了在房间准备茶水,言言必是因为口渴,才将这梅子酒当做解渴的茶水。
    陆修齐用手触了触她温热的脸颊,罗婉言仿佛感受到了凉意,发出了猫咪“呜呜”般的呢喃声。
    因着酒意,陆修齐难得像个调皮捣蛋的大男孩,又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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